翻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韩江的著作并不是特别简单。关于翻译过她的长篇小说《不做离别》以及诗集《把晚餐放进抽屉》的卢鸿金来说也是如此。
他说,这不仅是因为体裁读来让人感到沉重,也体现在韩江的言语上,“她会用笼统、迂回的笔法去描绘实际,并不是直接跟你讲对错,而是用令人看了不太舒畅的笔法将实际出现出来。”他笑称,尽管自己读过韩江写过的每一字每一句,但有时仍是没办法很好地了解整个著作的意义。
卢鸿金回忆说,不管是翻译仍是阅览韩江的著作,他的感触都很沉重、并不轻松。《不做离别》写的是济州岛四三事情(指济州岛在1948年4月3日-1954年9月21日继续六年半的军、警在与围歼暴乱事情),政治理念不合导致了政府和公民的抵触,相当于本家相残,韩江在写这部小说时进行了好久的查询。另一本著作《少年来了》叙述的则是韩国518民主化运动(即光州事情)中差人和戎行关于民众的残杀。另一方面,韩江的写作笔法又是“比较安静、软弱并且有点苍白”的,“可是她(在小说中)的定论又总是能够给人一种良善和勇气,有一种‘咱们我们能够宽恕,可是不能忘记’的意味。”
谈到韩江关于前史体裁的重视,卢鸿金首要提出,尽管有其他许多著作谈到过朝鲜和南韩的实际情况等,可是假如要看这20年来描写过国家无情暴力的韩国文学著作,他第一个引荐的便是韩江。韩江自己是光州人,光州也是整个韩国民主化的起点,所以“韩江的小说让人们信任,并不是作家挑选体裁,而是体裁挑选了作家”,她每次都在尽心竭力地书写韩国人的生命。因为光州事情到现在还没取得,曩昔的伤痕仍在,所以卢鸿金在读和翻译过韩江的著作后,会感觉到前史仍然在实际中进行着。
《把晚餐放进抽屉》是韩江最新引进我国的一部译作。在翻译这本书之前,卢鸿金并不知道韩江写诗。在诗会集,她“用往常的言语描绘出了很幽暗的调查”。卢鸿金以为,因为表达的笼统,不管是诗仍是小说,读者们都无法对韩江的著作做出一个一致的解读。
卢鸿金也谈到了韩江在近两年韩国文学热潮中的方位,他以为韩江在韩国文坛的位置“异乎寻常”,原因是她不是一个长于交际的人,或许是跟她的生长布景有关。卢鸿金说到,最近韩国很盛行一些偏幻想和虚拟的文学,比如以“洗衣店”或“书店”为主题的小说,结局一般比较温馨。在2020年新冠疫情的暗影下,人与人失去了交流和交流,所以这些著作大都围绕着公共空间打开。可是韩江的著作总是比较沉重的,有前史依据的,个人认识也比较强。他说,“韩国人不可能全部都喜爱韩江,但只要是了解过她的著作的人,都会给予比较正面的点评。”